第八百一十五章 什么意思
“是啊。”他熟练的锁着门,看的出来他有当小偷的绝对资格。他把门锁好后象是想起什么眼睛往天空看,不要跟我说什么今日天气不好、下午会出现短暂阵雨要随身携带雨具之类宛若专业气象主播的话。
“风纪委员长去学校处理杂物。梅花昙学长跟黄晓风学姐出门去游乐园。黑桃李学长和余馨霈学姐说要去什么道馆吧?至于红心裕学长的话…他说无可奉告。”
这样啊,都可以理解。只是心裕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要去处理家务事?等他回来再旁听侧击一下好了。不过他应该会很乐意跟我诉说的吧?毕竟他把我当好友?
红心裕的事就先摆在一旁吧?
“方块咏你要带我去哪?”他不至于把我毁灭弃尸的。应该…吧?呵。我问了走在我前面的方块咏,他穿着帆布鞋的脚停下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黄眼中闪着异样眼光。
就这样相视几秒连路过的邻居也用一种这是在演琼瑶剧吗?的心态注目我们。我只能在心里对那位太太深感抱歉,我们不是在演琼瑶剧而是惊悚剧。
彼此注目到有点诡异后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的不是我的话也不是他的,而是…我连早餐都没有吃的肚子咕噜咕噜所发出的抗议声响。方块咏咧嘴笑了,彷彿像个天使般。
而我则像个大理石打造出来的雕像一动也不动。即使他是方块咏我还是觉得……丢死人了!
瞬间有好几只乌鸦像动画里一样大声说着笨蛋,笨蛋从我头顶飞过,我无言。只能任由褐发黄眼少年继续耻笑于方才从我肚子所发出来的鼓动声。
是说他到底要笑到何时何年何月何日啊?就在我想脱下脚上所穿的粉红色凉鞋丢过去K爆他那欠揍无比的脸时,褐发少年总算停止笑声。或许是有感受够了到我所散发出来的无敌杀气吧?
“先去吃饭吧?”他随意整理一下稍乱的发丝,目光慵懒地看着外面毫无变化的蔚蓝苍穹,几朵白云悠悠飘浮着。嗯。应该是不会下雨吧?他怎么一直看着天空呢?
就在我思索的片刻他已先行走向楼梯口,我慌忙转移看着天空的视线跟了上去。
“我说你这次可不要又忘了带钱喔。我能力有限。”我故意讽刺上次首遇他的事情,谁叫他笑的这么夸张吗!而且我也咽不下这口满肚子的怒气!就让我孩子气一次吧?
“去我家吃吧?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况且,我也该回家一趟去喂饱那两个小恶魔。”岂料他丝毫不生气,有种错愕感在我四周无声蔓延着。去他家吗?又要体验一次置身在垃圾山的感觉了。
“谢谢。”除了这句话我想不到我该说什么了。走完五楼的楼梯后我再次体会到发明电梯的人真是伟大无比。此时凉风阵阵吹佛过来,有点冷。早知道就穿厚重又保暖的外套了。
我缩紧身子拉着不能再拉的薄外套试图驱缓冷意。好冷!干脆回去拿外套穿好了,就在我想去爬那折磨人心跟身体的五楼楼梯时,一件厚重的深绿色外套覆盖在我身上。
我抬头看着根据风纪委员长______白婷实调查来的资料上有177公分的方块咏,有些不敢相信也有点震惊,但占最重的却是感动。心头上的温暖比身体上的温暖多了好几百倍。
就在我要跟他说谢谢时他却抢先一步开口了:“不用道谢,我只是觉得有些燥热。”方块咏眼神不自在的往旁挪移又启齿道:“而且学弟本来就要孝敬学姐了。”
“如果觉得热的话那就把那件衣服也脱下来啊?”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方块咏这么可爱所以忍不住调戏调戏他。谁知道他还真的要把唯一穿在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我顿时吓个半死。
我摇了摇头,伸手阻止他的动作道:“不用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快走吧?着凉就不好了?”或许是我的神情太真挚又或许是我不小心让眼框里的眼泪流了出来,总之方块咏呆愣住了。
约莫过了几秒某人脑中的神经接好了便迈开步伐走到街道上,可是他象是吃错药似的我说什么他都只是含糊的喔喔喔,不在理他我往左往右瞧瞧假日带点不同平日色彩的街道。
现在是几点了啊?我从包包里翻出我的手机,上面显示8:25。虽然时间还早但是街道上已有许多行人往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观察人与人的关系,所以身旁的方块咏走远了我也没怎么注意。
直到他喊了我一声我才示意过来,忙跟上弯过一个转角却不小心撞到迎面而来的路人,感受够了到一股古龙水香味及温暖的结实胸膛,我整个人像只红通通的八爪章鱼挂在男子的身上。
“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才会…请您不要生气。”我慌忙跳开距离猛低头道歉,希望他没有因我的莽撞而生气。“呵呵~我怎会生你的气呢?是说苏时木好久不见啰!”这魅惑人心的声音好耳熟啊?
我将低得有些发痠的头抬起,映入眼帘的是没有在我设想名单里的人。我有些惊讶,穿着凉鞋的脚宛如黏在蟑螂屋里的蟑螂动弹不得。我该说什么?就在我想往反方向拔腿就跑脱离这窘境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喂!黄滨树你这臭小子跑这么快要死啊!你干麻站在那啊?是不是又再把……妹?”段闻之哥本来带着灿烂的笑靥冲过来,那笑容看起来象是要把黄滨树K的满头包之前的得意宣示。
但一看到我眼里马上布满伤忧及一丝淡淡划过的眷恋,好像很久没跟哥见面了。黄滨树看看我又看看三哥瞬间露出宛若冬日太阳的温煦笑脸说:“把你的妹妹啊!”
“你离她远点,不然有你好看的!”段闻之哥依旧很容易被黄滨树惹火,倒是黄滨树却勾勾迷人的嘴角一点也没把段闻之哥的警告放在眼里,转而更加接近我笑容也越发撩人。
“苏时木,你怎么在这里呢?”段闻之哥一把推开黄滨树那力道我可不敢领教,但是黄滨树丝毫不喊痛又是一脸笑瞇瞇的。倒也没怎么想自讨苦吃慢慢退开一个适当距离。看来还是很痛吧?
就在我想开口时我的手机响起耳熟能详的旋律:早只知道就应该把这音乐给换掉的,瞧黄滨树笑的如此夸张身体频频抖动。活像个震动的人体手机。
而且段闻之哥也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的模样。呜呜呜…我的脸红到都快滴出血来了。“快接吧?”还有脸说?我是因为谁而影响情绪忘记接的啊?这两个人真不愧是麻吉兼死党啊!居然同时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