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抽走
一般来说在以前的年代是不允许深差相异的两人拍照的,更别提他们还这么亲近了。还是说他们是大小姐和仆人?不对,仆人好像也不行吧?那到底是?
突然照片被抽走,贝索尼放大好几倍令女孩为之倾倒的俊脸正在我面前。惨了,一下子看的太入迷完全忘记他是会回来的,他收起照片静静的将它放在抽屉里,还上锁?
“我有说你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吗?”他发出的声音好像强压着为之爆发的怒气,笑脸也从脸上抹去。阴沉得犹如积雨云。
“没有”我心虚得将视线往别处移。不敢再说些什么话免的惹得他生气。
良久,他气消似的拿装着热茶的黑色马克杯给我,我只管默默喝茶。他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面带警戒盯着我深怕我又去看相片,可是,我说这位老兄你是忘了你把照片藏进抽屉而且还上锁了,不是吗?
他的行为好奇怪,好像他就是照片的人,咦?这么一想那位男孩就像缩小几倍的贝索尼。可是年代不对啊!现在是21世纪啊,那张照片看起来就是19世纪的。
这难道是他的祖先?我思想来思想去只有这个答案合理。
“以后别再这样随便动人的东西了,好吗?”他沉重地说着,目光似乎没在我在。我点头,并不想多说些矫情的话,毕竟是我的不对。
他将椅子调了过来跟我面对面,他脸上有着无比坚毅的神情。“回归正题,我想跟你讲讲班上同学的事情。”班上同学?难道他想处理被霸凌的问题?不是吧?
我面露犹豫的神色不知该怎么回话,他知道多少?他想做什么?连一些教师们都撤手不管的事情他想管?还是说是班导的旨意?还是他想证明自己是一位老师?!
“讲什么?如果是今早的事那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一下子我的眼神碰上他的目光,我像被看穿似的连一个单音都发不出来,额头满布豆大般的汗水。
“才怎样?我希望你能坦白说出一切这样才能救你的朋友。”他把温暖厚实的双手交迭在我发颤的手上,我随即感到一股安心感便不经掩饰大方利落的供了出来。
时光一点一点流逝,待我说完后打钟声便分毫不差的响了起来。“好了,你回去吃午餐吧?”他语毕后又忧心忡忡看我几下,又再度开口:“小心点?”
到了班上只有少数几人,我没什么胃口所以只吃了几口福利社买的菠萝面包,去洗洗玛薇妮的手帕吧?我将吃剩的面包折好放进袋子里,安静得离开闹哄哄的教室。
不想去有人占满的厕所所以我避开跟太妹们的友好相处,来社团教室附近的洗手台。四下无人我的心情也就稍微的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着,拿出手帕冲洗着。
似乎用水冲着并不能彻底洗刷我的泪水和灰粉,于是我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杀菌无敌的肥皂,是放去哪了?我关掉水龙头将手帕搁在一角,只管找着失踪的肥皂。
“你是要找这个吗?”我急着抬头竟忘记我人在洗手台下方,悲剧就这样发生。头顶着好大一个包,脸色尴尬地低垂着目光,不敢看着这个手里有肥皂的同学。
“谢谢你。”因为头低垂着所以我大概看的出他是一位瘦弱的男生。瞧他那白皙双腿就知道了。看不到还真是不便拿肥皂所以我干脆抬起头,正好与恩人那目光如炬的眼神对上。
“咦?”我和他同时发出惊呼。
远处一间社团教室门被人用力敞开,一位男生往我们这儿冲,他的嗓门大到离我们这远都听的一清二楚:“怎么了?孟子源?有人欺负你吗?”欺负?我欺负人?
“没啦!学长太大惊小怪了!是我的不对啦!”英勇如老虎的学长看到我便想把我吞腹下肚的感觉,使我发了个冷颤。即使听到少年如此解释还是一副狐疑的神情。
“那不然你怎么发出尖叫声呢?”那名学长真的是误会大了,一直投以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不时还像看到杀父、杀母仇人似的怒瞪着我,我故作无辜模样的回给他,谁知他并不领情。
少年也有点不好意思看我绿色眸子里满是歉意,倒是这个虎背熊腰的精壮少年还搞不清状况,我跟那名少年是认识的。我没有欺负柔弱美少年的癖好啦!
“学长,他是住在我隔壁的邻居姐姐,她没欺负我啦!我们只是太久没看到顿时发出惊呼声而已啦!哪来的尖叫声啊?”他努力驳斥着,只见那位学长脸一阵青一阵白。
过没多久那位学长诚挚地向我道歉,他本来还痛哭流涕的想下跪的是我急忙叫他住手的,“我居然误会你这样好了,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任你随传随到!”
“学长,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还把妹啊?快滚回去啦!”少年怒得将学长的臀上踢上好几脚,不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用因为“不要这样啦!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学妹。”
这么强烈被追求还是头一遭呢!会不会以后就没了啊?我想告诉他时,少年已经将那位学长给赶走了,顿时我略感失望,会不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要电话号码啦?
“学妹,我的电话号码是他说到一半被子源堵住了嘴巴,但他丝毫不放弃又再度开口:“我的名字叫在3-H班。”到了最后我只知道他读哪班。
等到渐渐的看不到学长的雄壮背影后,子源面有难色的看我:“对不起,学姐。学长他唉~”他叹了一口长气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靠近我,“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告诉他我的芳名后才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子源你不是国中生吗?怎么可以进高中部啊?”此话一出他神色不自然得左顾而又言他:“苏时木学姐肥皂它在洗手台旁喔!刚才为了堵住学长的嘴便把它放在这。”
看到他这副囧样,我含泪带笑了出来。“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对学生会长或者风纪委员长说的。”我一边笑一边讲着,曾几何时?我已没笑得如此开怀?如此不作假?
看我笑得如此夸张孟子源也跟我灿笑起来,顿时我俩笑声朗朗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