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多少分?

  第七百九十章多少分?
  他也从躺着变成坐着了,只是手依旧没有放开。“老师,我在拿考卷,您的手可以松开吗?”我摸着他的手打算用力扳开,一个松开、两个、三个,啊!他又握紧!
  “嗯,你这么怕我?”他慵懒得撑着脸,还是一直猛盯着我的裙底风光,我说这已构成性骚扰的罪证了吧?!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吧!先生,我该解决这状况,“老师!全班同学在等我的考卷呀!”
  “而且您这举动造成我的不舒服啦!”终于在我大吼出声时,他松开了手。我起初狐疑的看向他,但他如一座雕像沉静的坐在那不动,叫他也没什么反应,我有伤害到他吗?
  不是吧!受到比较严重伤害的是我吧!!!做贼的喊抓贼?
  “贝索尼老师,我走啰!”回头再瞧他一眼,他还是那种呆滞状,真伤他不成?回到班上例行的发放考卷,大家还是吵吵闹闹的。坐到位子上老师也进来了,怎不是浓妆妖婆呢?
  而是那个性骚扰狂──贝索尼,他又用那种调调走到讲台,女生花痴的喊着、叫着,习以为常。“嗯呃是这样的,宋茗芳老师因为有事打算请假三个月。”
  三个月?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相信浓妆妖婆有这么虚弱!“老师!我们班导是出什么事了?”果然一位跟我意见相同的男同学出口问了,但离奇的是贝索尼一听这问题脸色居然如此难看。
  是怎样呢?“因为宋老师她妈妈病倒,所以她要专心照顾她母亲。”贝索尼说完这句话,全班顿时鸦雀无声,默默的拿起笔来埋头写着考卷,虽然浓妆妖婆对我很严厉,但她却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或许过不久,班上的同学会打算写卡片给老师以示鼓励吧!也只有这点,才能让我发现我们班的同学是善良的。
  哇真是惨!早上的英文考卷发回来了,我只有30分而已。天杀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平常不温书也可以考个及格分数嘛!怎么这次却这样呢?鬼打墙不成?
  抬头环顾大家,也是一样的处境,这份考卷果然有问题!“苏时木,你考了几分?”是馨霈,她笑脸迎人的站在我面前。她那消瘦的身材每次看到还是挺令我心疼的。
  “哎很低的分数30分,你呢?”她默默的将藏在后面的考卷摊开来给我看,我两眼发直,那两个红色数字是怎样?99分?!她应该不是在跟我炫耀吧?是我多想了吧?
  看她好像在等我的答覆,我赶紧胡说几字。“你好厉害呢!真可惜只差一分就满分了”我摇摇头、摆摆双手说着,她一听我的话语两颊布满了红晕,甜蜜蜜得灿笑,殊不知她这一笑可是苦进我心里呀!
  “呦!余馨霈同学你还真聪明呢!”又是那些讨厌的人们了!我猛抓住馨霈的手离开那个场地,尔后还听到她们的一些杂唸。
  “苏时木”馨霈弱弱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
  我不理会她,却也无法向前迈进。“你们在做什么呢?”偏偏这种尴尬的气氛被那个贝索尼看到了!我撇开紧握馨霈的手,想叫馨霈不要理会他时,他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苏时木同学你想走去哪了?”他手中拿着几本教科书,笑容温和灿烂,不,是邪恶!谁知道他葫芦里是卖什么药啊!馨霈也真是的,居然被他抓住,他一定会把我们煮来吃的啊!!!
  他招着手,我在怎样也不能拒绝老师,“没有啊!有事吗?老师。”我笑瞇瞇的看着他,一旁的馨霈早已退回教室去,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没事不能找你吗?”他是在说些什么恶心话啊?
  我咽一咽唾液,先做些心理准备,摆出对战姿势,眼神呈紧绷之状态。
  他瞬间收起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残酷的脸庞,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老师?”我缓慢退到墙角旁,不敢轻举妄动。
  我是兔子吗?好像要被吃了呀!可以逃脱吗?我猛抓着墙壁的柱子,路过的几位师生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注目着我,我也没办法耶!他贝索尼实在太腹黑了!
  等一下,他到底是想干嘛啊?是想说扑克牌的事吗?还是……“梁苏时木,午休来找我,拿着你的扑克牌!快回教室吧!”他走过来摸一下我的发丝,随即抽走温度,散了。
  他有问题呦?透过窗户的折射,我看到我的脸居然是微红的,脸上热热的。难道他手上有抹春药不成呀?!不!是我多想了,回到班上时,馨霈跑过来我这。
  “苏时木,老师跟我说要我提醒你午休时去导师室找他呦!”馨霈一脸认真,原来贝索尼找她去是说这些呀!扑克牌到现在我也只有用那一次而以呀!是要跟我说什么玩意儿啊?
  午休、午休、午休。明知这样喊着也不会提早到来,好想把自动铅笔折断喔!喀擦!好像已经断了!收拾自动铅笔的残尸,我不该这样的!生活费要省着点用啊!我抚着头。
  我怎么会情绪失控呢?我能忍的啊!将思绪唤回来,实际想想,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不论是小时候总是被妈妈忽视,哭泣了几次,拼命了几次。
  到最后也累了,成绩也一成不变,因为我知道不管是考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她终究还是没对我展露笑颜,还有上中学时总是被人找碴,只因我跟被排挤的人在一起。
  忍气吞声,是当时的我认为最好的办法,但这是最好的吗?逃避。
  人都会有所成长的,那我呢?我梁苏时木呢?扑克牌管他的,反正贝索尼说的顶多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吧?应该,现在也只好等待了。
  终于到了午休,想刚才午餐是吃的狼吞虎咽的,仔细想想我也没必要吃得这么急啊!贝索尼又不会跑掉,再多想也唤不回牺牲的胃了,我推开门,发现老师们几乎都在吃饭。
  来的不是时候?即便如此我还硬着头皮踏了进去,毕竟贝索尼这个老师都说要亲自找我了!不去还得了?“报告!”我发出微弱的声音,有讲就好了吗!
  反正其他老师们也没什么在在意,咦?我左右看来看去怎不见贝索尼?问一下坐在贝索尼隔壁的老师好了,“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贝索尼老师去哪了吗?”
  戴眼镜的这位男老师先看我一下,“嗯贝索尼老师吗?他好像在顶楼吧?”那位老师搔着头发想想再开口。
  “谢谢!”他不是说要在导师室吗?有病!他有病啦!
  一路上躲避纠察队的眼线,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到顶楼了,我将门打开,有点吃力!
  远方,有一头绿色发丝的青年伫立着、背对着我,一阵风吹拂过来吹乱我和他的发丝,衣襬被风肆虐的拍拍作响,我缓慢接近他,他在看什么呢?
  “你来了!”他回眸时带着真诚的笑,如此的吸引着我,他慢慢走过来我这时我才赫然发现我居然停下脚步了!“是啊!”他往前一步,我退后一步,彼此毫不退让。
  “干嘛退后呢?”他露出恐怖的微笑接近中。
  “没有啊!”我还是在退当中。
  终于退到不能在退的地步了,我倒抽一口气,屏气凝神的望着他,“梁苏时木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脸色凝重的望着我,咦?到底是多么严重的事会让他做出这种反应啊?
  “嗯你知道你拿的扑克牌,还要一件重要的事项是需要完成的!”他紧握我的肩,缓慢说出一字一句。“咦?虾密?”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我还要完成什么东西啊?
  他说完这句后就没下文,沉浸一段时间后又再艰涩的开口:“详细情形我不能多说”他扭头过去,阳光遮住,有一时间无法看清他脸色的表情变化。
  “但是一个礼拜后那个事项会找上门来的!”他丢完这句话,急忙的退场,一个礼拜后啊那个事项是什么呢?该不会会有仇家(?)找上门来强行把扑克牌夺走吧!
  还是啊!多想多烦!别想了吧!总之,现在能把婷实交代的事做好就好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