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四人行
苏时木没想到他会这样认错,楞了一下,但是她更知道她不应该和他再有什么瓜葛,她伸手推开他。有些人,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不该在一起,那就早点了断,在感情更深之前,在对方都能停下之前,要做个了断,馊了的饭菜就不能任由其馊下去,而应该及时丢掉,她和他也到了该丢掉的时候了,本该三年前就结束的事,已经迟了三年了。段闻之加紧了力度,不让苏时木推开自己,苏时木使尽全力,任然推不开段闻之,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女生能比的。
“放开,再不放开我叫人了。”苏时木尽量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不管怎么说,其实效果也就那个样子了,还想着让自己带着感情的去和她说话,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一种非常的搞笑的了,所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谁都是被人疼的,凭什么自己要这么低三下四的去委曲求全的和别人说话。
段闻之没办法只好放开苏时木,毕竟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这个,他只是想见到她,他大概知道了以前的情况,他心里有有问题,他想找她问问当年的事。
“当年……”段闻之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现在没有什么当年了,三年前的苏时木死了,现在的苏时木的生命里并不认识你这样的人,请你出去,和一个路人说什么当年。”苏时木面无表情的说道,就好像他们之间真的不认识一样。
段闻之没有想到现在的苏时木那么绝情,他没想到苏时木会真的当他是路人。他再无法说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苏时木,明明还是那年的模样,却又感觉不在是那年的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开始变化,变得物是人非。段闻之转过头悲怆的走了出去,苏时木瞬间泪流满面,如果段闻之再不走,可能苏时木会真的方的不住流泪。还好他没有看到,这是苏时木心里最欣慰的事。望着段闻之孤单的背影,不知怎的,明明是那么健硕的身衣服,此时却给苏时木一种摇摇方的坠的感觉。
苏时木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好久,直到吉娜进来叫她说李飞飞来了,她才收拾自己的情绪,免得被李飞飞看出来又盘问她,其实说真的,他自己都是一脸的迷惑,他为什么要这么突然的跑过来质问自己,这件事情说一句难听一点的实话,和他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点斑蝥钱的关系的,真的是非常的莫名其妙了,反正就是那中分成想不通的。
李飞飞还未走进来,就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了,真的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时木,我们去庆祝吧!你的段大哥定好位置了,他怕你忘了,让我来接你。你真是幸福啊!又有美女又有帅哥陪你庆祝,说,心里乐开花了吧!”李飞飞总是那么不着调。不过苏时木很喜欢,也很羡慕,有些人总是让人觉得很阳光,只要和她在一起,不开心也会开心。她羡慕李飞飞的快乐,也羡慕她不用像自己一般要去理那么多的纷纷扰扰,说真的,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会这些东西啊,自己的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哪有这些闲工夫去搭理这些人,真的是越想就越气,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搭理上这些事情了,还真的是非常无厘头。
“美女?是你吗?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苏时木白了李飞飞一眼。
“小时木,你是说我不美吗?”李飞飞边说着边把手搭在苏时木肩上威胁她。
苏时木迫于威胁,只好违背自己的良心说道。
“是,是,美女,美女。”苏时木贱贱的说道。没办法,命在人家手里,说话就得慎重啊!
苏时木收拾了一下办公桌,然后给余昧发了地址,便和李飞飞高高心心的往蓝妆KTV前进。
余昧正无所事事的休息在家里的沙发上,不时的看看时间,像是在等着什么,突然手机响铃了,他一个翻身,腾跳起来,那速度,感觉真不是吹的。余昧看着手机,然后嘴角弧度上扬,苏时木发来庆祝地点。余昧火速拿起车钥匙赶了过去。他以为只有他们俩的,结果去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苏时木,而是段忒游签。他白了段忒游签一眼。
“你来当什么电灯泡啊!不知道灯泡寿命短吗?”余昧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先来的,短命也是你不会是我。”段忒游签又怎会示弱呢?
苏时木和李飞飞看到余昧来了,两人都像这边走了过来。
“站在门前干嘛?当门神也不找你们啊!那么丑拿来辟邪啊!”李飞飞先开口说道。
“靠边站。”余昧伸手把李飞飞推到一边。
“你可请不动我来给你当门神啊!”段忒游签自大的说道。
“是咯是咯!你只给某某做门神啊!”李飞飞纯属不嫌事大的。
开心或者不开心,难过或者不难过,喊麦总是最好的,它是一种释放的方式,当心里被什么压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它可以帮忙把那些压抑排出去,开心的时候可以让你更开心。
灯不好意思酒绿的生活,车水马龙的街道。黑漆漆的天空中,镶嵌着璀璨的星星,那纯洁的天空方的,又着灯火通明的城市。苏时木一行人走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也不知怎的,四人嗨完出来后出其一致的不舒服徒步走一下这街道,这样不同的衣服验,还是小时候的事吧。
“突然好想脱鞋走路,我们脱鞋走路吧!”苏时木说道。
“不要,好丢脸。”李飞飞可不愿做这种丢脸的事。
“好啊好啊!”余昧献媚的说道。
“万一脚受伤怎么办?”段忒游签总是考虑的比较多。
“哎呀!不会的,我脱了。”苏时木边说着边脱下了鞋。
余昧也蹲在路边跟着脱下了鞋。李飞飞故意很夸张的用手扇动空气。
“好臭好臭……”李飞飞边说着边做出嫌弃的样子。弄得余昧想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