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款待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好生怀念,不禁酸了鼻子。
她能够回来,苏母夜是十分的激动,说道:“木木,你的房间还是在二楼,那里呢我让阿姨经常去打扫过了,你放心,肯定跟以前一样。”
可能天下最关心她的就只有她的两位亲人了,看着他们对自己的照顾,一下子抱住了他们。
她的脑海中还不停地闪现出前世的悲惨事件,心里的愧疚一时起来,哭着说道:“爸妈,谢谢你们。”
她这一辈子,就要守好他们,不让他们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听到她的抽泣声,苏父苏母也不禁泪目,可是他们假装坚强,抱着她安慰她。
“好了,哭什么哭啊,今天你回来是个大喜的事情,应该高兴。”他们抚摸着她的头,说道。
苏时木很努力地忍住了自己的泪水,擦去了泪迹。
“好了,你都好几天没吃过好吃的了,我们先去吃早餐。”苏父苏母领着她来到了餐桌前。
他们早就让家里阿姨做好了早餐,就等着他们回来吃。
看着平常而又丰盛的早餐,让没胃口几天的苏时木今天一下子开了胃口,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的吃相让她的父母大为欣慰,在一旁嘱咐她不要吃的这么急,容易噎着。
舒朝知道苏时木住院了,花店也好几天没开了,所以他今日特意来医院看望她。
他捧着一束百合,希望自己的探望能让她快点好起来。
他来到了她的病房前,敲了敲门,随后就推门而进。
“噔噔噔!”他把花放在面前,给她一个惊喜,说道:“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百合,香味十足!”
过了一会儿,他却没有听见苏时木的回应,疑惑地拿下了花束,这时只见段闻之黑着脸站在他面前。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怎么是你!”他很是惊讶,再环视病房一遍,他发现苏时木惊奇地不见了,病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像是没人住一样。
因为苏时木的缘由,他并不喜欢段闻之,皱起眉头,问道:“她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段闻之冷哼一声,见他捧着一束花就来了,又想到了他和苏时木之间的事,一直黑着脸不答话。
舒朝见他阴阳怪气的,很是不乐意,同他一样也很不耐烦。
“你要是没哑巴就回答一声,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的?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他怒瞪他。
待他问完后,段闻之也是一脸怒气对着他,质问道:“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我是她丈夫,她在哪里我需要跟你报备吗?”
两个男人一见面就争锋相对,互相都看不上眼。
他的意思舒朝觉得很明显了,冷笑说道:“既然你不说,我也总有办法知道她在哪。”
他捧着花离开了,留下段闻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被留下来的饭盒,一脸的不甘心。
木木,究竟为什么!
舒朝捧着花在医院几番打探,终于从一个护士嘴里问出了苏时木的下落。
“原来没看到她是被接回了家里啊。”他心里有些放松。
护士见他捧着花,又是不辞辛苦地来打探消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是好奇。
她勾着嘴,笑嘻嘻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啊?难不成是男女朋友?”
没想到护士这么直接,舒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想到他之前要假扮苏时木都男朋友,他一下给出了答案:“算是吧。”
然后他在护士疑惑的眼神之下逃离了医院。
舒朝又是从朋友那里查到苏家的位置,着急地打车过去了。
“叮咚。”苏家的门铃响了,苏父苏母不禁吓了一跳。
这时候还会有谁上门呢?他们面面相觑,不经相同地想到了段闻之。
他们的脸又是黑了几个度,苏母决定去唬一唬他,便起身走去开门了。
“来了!”她打开家门,却没想到外面站了一个年轻的大小伙子。
舒朝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外,面对苏母更是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你是?”苏母不解地问道:“来我们家是有什么事吗?”
他想起正事,立即将藏于身后的花拿了出来,献给苏母。
“阿姨,这是……”支吾了半天,他也想不出说啥,只好介绍道:“我叫舒朝,是来看望苏时木的。”
听到女儿的名字,苏母再把她和面前阳光的小子联系在一起,不禁露出了笑容。
“是来看望木木的啊。”她一下子就变得热情了许多,连忙将他请进来:“外面太阳大,进来说话啊。”
她将他牵引进来,苏父在客厅就听到了她带着喜悦的语气说话。
他疑惑起来,不是段闻之吗?怎么还笑的出来呢?
他伸着头往外看,这时只见她引进来一位小伙子。
苏父看到有客来,立即起身迎接,看到欢喜的苏母,问道:“欸,这是?”
她将舒朝向他介绍:“这位是舒朝,据说啊是来看望木木的。”
她还捧着一束花,说这是献给苏时木的。
苏时木入院以来都没什么人来看望,突然来了一个人,让苏父对他倍增好感。
“欢迎欢迎。”他们男人之间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他们坐下来说话,为了他苏父嗨特意地煮了茶,欢迎他。
苏父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试探道:“你和木木关系很好?她可不会是一个将住址告诉普通朋友的啊。”
舒朝听到他带有目的性地问,面对两位长辈,他咽了咽口水以示紧张。
他主动坦白:“是这样的,我刚开始听到她住院,先去医院找了,没找到,只好问了朋友。”
苏父苏母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苏母对他的喜爱掩藏不住,又给他倒了一杯茶,催促他:“这茶啊是好茶,你来的时候肯定走了不少路,口渴了吧?”
面对他们的热情,他实在不忍心摇头,而是夹在笑意点了头。
在她的注视下拿起茶杯,尝试苏父泡的茶。
但是苏父此时正坐在一旁观察着他,心里总觉得他莫名的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