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断指
老鸨进来后：“啊呀呀！这是怎么了？”
李家少爷冷哼道：“哼！这就得问下你的好姑娘了。”
“妈妈，是我脚没站稳把桌上的东西扑掉了……”
没等花栀说完的李家少爷很不耐烦的说道：“还把本公子最贵重的古董弄碎了。”
大概明白李公子的用意老鸨丹眼一翘手指搭在李公子道：“那李公子是想让我们怡堂院赔多少银两给你”
“银子，你觉得本公子缺银子吗？而且，这古董岂能银子能陪的吗？”
“那公子想？”
“我想把她赶出怡堂院，在把她的手指断了”
宋兄听到断指两字道：“断指？”
在场的所以人听到断指两字，心里颤抖着。老鸨想着：如果花栀真的手指断了，那不是失去了怡堂院的招牌了吗？而花栀心里更是五味杂粮，如果真的断了手指那我今后怎么办啊？
宋家少爷对于断指这两个字也是惊愕到了，毕竟花栀姑娘这双手才是让她生活的本质。：“李兄，这断指不行。你也早点花栀姑娘是弹琴的，如果断了手指那……”
“这样？我的古董也很珍贵，那怎么办才好？”
“这样吧！李兄，我把黑龙赔与你。此事就这样可好。”花栀听到宋少爷为了自己要把黑龙送出去很感激的看着宋家少爷。
“不行。”
“我知道老鸨想什么。”李少爷拿出衣襟里揣着的纸钱“这足够为花栀姑娘赎十次身了吧。”
老鸨接过李家少爷的好厚的纸票，眼睛放光：“是是是，李家少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接受到李家少爷的眼神的一切讯息老鸨道：“来人，把花栀姑娘的手指给打断然后扔出怡堂院。”
一切来往都皆为利益而来，正如老鸨与花栀的关系就是这样的。这样的结局在成为青楼女子就知道了，但。她至少认为妈妈不会救我也不会如此让人给……。
在一旁的宋家少爷更是五味杂粮的，说什么商谈什么重要的大事。把一个青楼女子弄成这样还真是于心不忍啊，况且这花栀也没做什么也只是不小心而已。
倔强的且高冷的花栀被怡堂院的大汉往后拉着很无所畏惧的说道：“你以为我怕吗，你大错特错。区区一个李少爷还真是度量比女子的心眼还要小，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包括之前那天遇刺的那天也是你搞的鬼，我到今天是终于是明白了。”
李少爷看着花栀姑娘被拉走的身影客气的请宋兄先出房门：“哈哈！宋兄，来来来我们换一个厢房继续喝酒。”
“喝酒，那你要和我说的大事是什么？”
“大事，已经解决了”
宋兄听到事情已经解决了便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李兄，告辞。”
李兄也不理会宋兄，也随着宋兄自己。放下自己宽大的藏黑色绣着鹤衣袖的李少爷看着眼前的老鸨道：“走，我要亲自看花栀姑娘断指之行。”
正所谓，钱能使鬼推磨亦能使一条有血有肉的生命把握在权贵当中，任人折磨。此时的专门惩罚那些不听话的房间内：一个小厮拖着花栀的两只手向前，另一个小厮拿着硕大纤长的木棍打在花栀染着花染的指盖上的双手中。而那双手的主人不哭不闹的任由着他们打，只不过想到自己的双手再也不能去碰古琴和干其他的活的花栀心里更加承受了一份恨意与不甘。
“哟！这不哭不闹的还真是能忍啊，求不求绕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走进来看着花栀平静的样子，李少爷上前犀利一般：“当初说什么没有我怡堂院还有更好的顾客，这个我承认。但，家里有钱的我还是可以决定你的生死之权的。哼，真是给你脸不要脸。”
花栀道：“请问李少爷你何时给过我脸面？每次晚上约我唱曲请问有什么意义。”
“青楼女子哪来的拒绝。”
“我是青倌不是红倌，卖艺不卖身。”
“都一样，嘴硬的很。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手指见血。”
实在看不下去的老鸨说道：“李公子，这还是手下留情啊！万一，这要死了传出去把我们怡堂院的招牌砸了可不好。”虽然在怡堂院里把姑娘们当做自己的赚钱工具，哪个赚钱最多的就好好的巴结哪位姑娘。但，对姑娘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在怡堂院的每一位都是可怜人。她今天说不定就是我明天得样子包括这家店的老鸨一样。
“既然妈妈这么说了，那就把她给扔出去吧！”李兄说完看都不看，走出房间内。
老鸨感谢道立马扶起地上的花栀，花栀现在的双指就像是在冰川雪地里手指放在冰水里泡三四个小时在拿出来的感觉。十指都已经麻木了，双指们都感觉不到在自己的身上了。一双手对于一个弹琴的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此双指怕不灵活了怕再也不能弹琴了。
老鸨拿出几张银票塞在花栀姑娘的衣襟里：“姑娘，接下的人生道路得自己走了。逃离了青楼这地方也很好，再也不用受如此的委屈。”
“妈妈，我知道。”花栀向老鸨跪下“妈妈，我不要银票，我只想要一个人和一把古琴。”
“人？”
“就是上次向妈妈要的那个人。”
“这……”
花栀恳求道：“妈妈，我屋里客官赏的首饰都给你还有赏钱也给你。”
心软老鸨答应着：“那好吧！可如果那人不愿给你走怎么办？”
花栀面带苦涩的微笑道：“不可强求。”
在暗中观察小豆芽的花铃，细长的眉眼打量着小豆芽的一举一动。好像没什么能看出来的，但上次那个眼神绝对是我没有看错。练习古琴的小豆芽最近总是有一种感觉是有人在看着她，但自己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坐在楠木的凳子上的老汉，等巫苓着花铃的归来。花铃咋咋呼呼的回到自己的香阁里，推开门看见坐着像一座石象的老汉吓的本能的关上门去。
“我去，你怎么在这啊，真是吓人不偿命啊！”
花铃推了门进来，老汉轻笑道：“苓儿，来找你谈谈。”
花铃坐着凳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谈啥？不过我在怡堂院有发现，就是上次我们在小茅屋救的小豆芽她有……有什么呢！反正就是有感觉她不简单。”
“苓儿，我在丑姑娘见到小豆芽。但是，她是一个小姑娘此时的她正是天真无邪的不可能不简单。”听完花铃说的带着怒气起身背过花铃去说道。
花铃语气很凶的说道：“信不信由你，我就感觉小豆芽不简单。”
“你是错的。”
巫苓坚决道：“我不信！”房间里没有声音两个人继续沉默着，巫苓起身对着巫陌说道：“不难，我们双方各自找证据证明自己对的。”
“可以，但是苓儿。你是错的。”巫陌转过身双眼对上巫苓的眼睛也是很坚决道。
“哼，巫陌那就拭目以待。如果我是对的，那么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相反的，我也答应你一件事。”
“好！”
两个人较劲道，在这件事上谁也不愿低头。老汉挺了挺腰站直眼睛直视着眼前的花铃，眼前的花铃明明比老汉高一个头，气势已经压倒了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