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别打她的主意
“是不是想说你自己是下意识去做的?”冷严把她的手包扎好,收了东西,特别无奈地问道。
“对对对,干爹,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呢?”宋茜茜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生怕干爹看不到她的活泼可爱来。
冷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小梳子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啊,终究是个姑娘家,成天也不知道安安稳稳的,出来一日,没个样子,像个皮猴一样,这头发都乱了,干爹知道你有个神医师傅名唤‘白挽卿’,所以我自然是知道你的体质的。你也不必担心你的师父责怪。”
宋茜茜舒服的眯着眼睛,干爹的手艺可是比自家师父要好多了,还记得那次回来以前,卿卿说他要给自己扎好看的小辫子,结果弄得手忙脚乱的,到最后也只是扎了个马尾而已。
一想到白挽卿,宋茜茜的心情变得更好了,笑眯眯的,甚是开心,冷严看着她笑得天真烂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脑海里是方才走火入魔的时候的画面,冷严觉得,那记忆对自己非常重要,可是他就是记不真切了。
他只知道,自己救的肯定不是吴柳从,也不会是这个年幼的孙倾荷,可是到底是谁呢?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其实方才弦月为自己输送真气之后,他就已经缓过来了,可是他心里有个偏执的人告诉他,那件事,那个人,你绝对不能忘,于是他就努力的地去回想,可是最后,饶是他想到走火入魔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还害得弦月没了两年的功力,也差点害了孙倾荷的一只手,甚至是一条性命。
“姐姐!”睡着的孙倾醉发出软糯的声音,把冷严和孙倾荷叫的一愣,而后又听他接了一句,“姐姐,你莫要抢我的玄宝!”
宋茜茜“噗嗤”一声笑了,看来那只玄宝喵喵真是让孙倾醉当成了心尖尖。
小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好好好,玄宝是你的,姐姐不和你抢,姐姐有了神龟玄文,才不要和你抢玄宝呢!”
这话一说完,宋茜茜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没防备的在冷严面前说了这个“神龟玄文”呢?心里急的直打转,这孙府里也没有其他的王八能冒充这个“神龟玄文”了啊!
只是冷严好像并没把重点放在这上边,而是神情古怪的问她:“你不喜欢那个玄宝吗?”
宋茜茜觉得这问得奇怪,就接着说道:“没有啦,。只不过玄宝是只浑身漆黑的小喵喵,它有的时候在一个角落里,我都发现不了它。黑乎乎的,不像狸花猫,你一看,就知道它在哪里了。”
冷严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样子让宋茜茜捉摸不透,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把孙家姐弟送回了尚书府,这次是孙大人的妇人,季秀莺亲自出来接的,来的时候,神色匆忙,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冷严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再打听多余的事情。
等冷严回了车上,就给了昏睡的弦月屁股一脚,昏迷的人也就是眉头微皱了一下,没有更多反应。
冷严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边关啊,有封家书寄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最思念那个人呢?”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淡黄色的信封来,信封上是文长舞工工整整的字迹——弦月亲启。
刚才还在那里装昏迷的人,听到纸哗啦哗啦的声音,就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一下子就把那封信拿了过来,认真的读了起来。
知道文长舞在边关过得还算不错,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场景分割线==================弦月闺房内===================
“弦月姑娘,我看你身子柔弱,这娃娃还是我来抱吧。”李公子温温柔柔的,说话感觉亲切,就好似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一般。
孙倾醉看他伸手抱他,一拧头,郁闷地往师父身上一趴,心里暗道:“才不让你抱呢,师父没了我挡住胸口,保不齐就要露陷了!”
奶包包是心思缜密,没想到弦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宝贝,让那位哥哥抱你好不好?我去给你拿些好吃的”
知道师父可能要去拿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孙倾醉立马就扑到了李公子怀里,不知为何,他一如他着怀里,就有股异香扑鼻,小小的脑袋一耷拉,秒睡了?
李公子看着门口的弦月说:“姑娘先不要着急,李某这里有一物,不知道能不能搏姑娘一笑,若是姑娘笑了,这良辰好景就请倾心相待。”
弦月疑惑地回头,看到他已经把昏睡的孙倾醉放在了床上,手里扬着给他看的赫然是刚才跳舞时自己用的那把青铜剑。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别着的已经变成了一根长萧。
“君子佩剑,妙人扶萧,弦月看我这安排如何?”李公子笑眯眯地看着弦月,手还轻拍安抚着睡着的孙倾醉。
不知是刻意卖弄还是无意为之,弦月看到了他指间佩戴的戒指,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许多,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你这戒指,从何而来?”
李公子轻笑,一手扶住他的细腰,用了个巧劲儿,两人就翻转过来躺在了床上。
弦月担心地看了一看孙倾醉,还好,两个人动作虽然大,但是没有压到他,正想推开身上压着的李公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的手轻轻抚摸弦月的脸颊,引得身下的佳人一阵厌恶地颤抖,弦月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冷严以为他要自杀时的作为来了,脸也瞬间红了。
“怎么?这就厌恶了?那刚才高台之上,为何不速速应了我,还要对那个老头子流连犹豫?”李公子冷哼道,就放开了他,“不知你是哪个师叔的徒儿,学艺不精就算了,竟然男扮女装行骗人的勾当。难道,你忘了师门祖训,坑蒙拐骗者,要自断右手吗?”
本来就心存疑虑的弦月一听那“师门祖训”四个字,立马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怎就好死不死的拿出当年师父给自己的青铜剑出来耍了呢,还好死不死的坑了同门,这要真是被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头子知道了,自己不说断右手了,就怕他又要把自己送到寡妇村里做干农活的苦劳力了。
一想到那痛苦的回忆,弦月就觉得浑身都疼,躺在床上,眼珠子一转,抱起熟睡的孙倾醉就开始抹起眼泪来,哀哀怨怨的说:“师兄有所不知,我早年间触了师父的霉头,被师父逐出师门,好不容易找了娘子共度余生,哪知道我是个福薄的,她也是个命苦的,生孩子的时候,一脚就进了那鬼门关,留我们爷俩坎坷渡人,我也是没办法啊!”
本就是女儿装束的样子,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李公子看他半天,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把弦月笑得心里直发毛,这人别是个疯子吧。
就当弦月沉不住气,想把他给杀人灭口的时候,那个李公子居然对着他一拜说道:“掌门师叔,如果有时间,就回江南一趟吧,神偷门现在群龙无首,虽然有你没你都一样,但是一般门派来走亲访友,没有个专门的人来接待,大家也挺烦的。”
看弦月不说话,李公子又说:“师叔,现在咱们神偷门都不顺东西了,门派里的弟子们都有自己的买卖,个个都富得流油,您在这里,实在是委屈啊!回去之后,你只要招呼一下客人,可是锦衣玉食和花不完的钱等着你啊!”
一想到那痛苦的回忆,弦月就觉得浑身都疼,躺在床上,眼珠子一转,抱起熟睡的孙倾醉就开始抹起眼泪来,哀哀怨怨的说:“师兄有所不知,我早年间触了师父的霉头,被师父逐出师门,好不容易找了娘子共度余生,哪知道我是个福薄的,她也是个命苦的,生孩子的时候,一脚就进了那鬼门关,留我们爷俩坎坷渡人,我也是没办法啊!”
本就是女儿装束的样子,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李公子看他半天,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把弦月笑得心里直发毛,这人别是个疯子吧。
就当弦月沉不住气,想把他给杀人灭口的时候,那个李公子居然对着他一拜说道:“掌门师叔,如果有时间,就回江南一趟吧,神偷门现在群龙无首,虽然有你没你都一样,但是一般门派来走亲访友,没有个专门的人来接待,大家也挺烦的。”
看弦月不说话,李公子又说:“师叔,现在咱们神偷门都不顺东西了,门派里的弟子们都有自己的买卖,个个都富得流油,您在这里,实在是委屈啊!回去之后,你只要招呼一下客人,可是锦衣玉食和花不完的钱等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