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心有灵犀
此刻,宋茜茜冷静了下来,看着孙挽荷,觉得她异常可怜。
“所以你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爱慕瑾寒还是嫉妒我现在的一切呢?”
孙挽荷面上带着疑惑,而后,她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人说他恨我,他说他恨我,你知道吗,他说他恨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走过去,像个大姐姐一样,用小胖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放心吧,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别着急,那个人我也会努力对他好,化解他心里的怨气的。”
“你不要骗我,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孙挽荷抬头看着她。
“时日无多?你不是阿飘吗?怎么可能会死呢?”宋茜茜感觉非常奇怪。
“因为之前,慕瑾寒身死,他们用我的精血进行了一场仪式!”
话音刚落,孙挽荷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是魂飞魄散还是突然离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在想什么!”孙倾醉举着肉呼呼的小胖手在她眼前晃悠,要不是手腕上那明显的青紫,她也要认为这是一场幻觉了!
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搪塞奶包包的时候,不远处的老鸨抬高的声音就将他二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两位公子,可是有些面生啊,怕不是第一次到我万花楼来?”脸上扑着厚厚白面的老鸨对着才踏进大门衣着华丽的两位少年公子献着殷勤。
“呵呵,妈妈好眼力,本公子才来这上南城中做生意,其他几个楼里面都去过了,今日来你万花楼瞧瞧,不知道这第一楼里面的姑娘和其他几个楼里相比,是不是更有些滋味?”其中一位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朗声回道。
宋茜茜在一旁不由得鄙夷,一个留恋青楼的公子哥罢了,摇个破扇子装什么风流?
“哟,瞧公子说的,我万花楼的姑娘啊,这上南城中的客人还没有几个说不好的,今天,只怕公子是要流连忘返了!”老鸨笑眯眯的说着。
瞧着那公子,脸上堆着谄媚,那公子也是个明白人,直接从袖笼中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眼睛眨也不眨的丢给了老鸨。
当即,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了起来,转过头把嗓子故意扯得尖细,高声唤道:“姑娘们快都过来!”
这一声引得边上的客人侧目,不知为何,那两位公子面上瞬间阴沉起来。
老鸨言罢,又看向那公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公子呢,,我们万花楼里面的姑娘啊,那都是个顶个的好,公子您尽管挑!”
“鄙人姓宫,这位公子姓李。”嘴上和老鸨说着话,却是皱着眉头打量着旁边围了一圈的女子。
他如同挑选货物的眼神让有些面容漂亮的姑娘脸色有些不好起来,那宫公子嫌弃地说道:“妈妈,你就给我这些个货色过来伺候?我家里的粗使丫鬟都比她们媚人。”语气中明显的带着不爽让老鸨愣了愣,随后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衣服,心中更是暗叹糟糕。
居然看走了眼?连忙赔笑着上前:“哎呦,公子诶,哪能给您这种货色呢,咱们上楼,楼上有雅间啊,都是我万花楼的头牌姑娘伺候呢。”老鸨说着,直接引着他二人向楼上走去。
那李公子一听,脚步都快上许多,在宋茜茜看来那就是猴急的色胚。要是李公子知道自己的第一印象就这么毁了,他肯定会抓住宋茜茜的手解释,他根本不是急色,而是这么久他早就被一群姑娘身上的胭脂水粉给熏得难受,眼睛都要辣出眼泪来了。
那老鸨看着李公子着急的模样也笑开了:“这位公子可真是够急的,不急不急啊,楼上的姑娘啊,待会儿都任您挑选。”
那李公子闻言,脸色一囧,抬头,就看见连那宫公子正一脸趣味的看着她,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奴家恭送宫公子!”一道脆生生的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看到她的脸,。老鸨感觉头疼。
宋茜茜噗嗤一下乐了,这姑娘真有意思,不说还没感觉到,‘宫公子’,想想还好哦,真说出来,就是‘公公’啊!
说话的人原本是楼上的一位头牌花娘,名唤散儿,模样不必说,这身段更是凹凸有致,让男人垂涎欲滴,要说这样的女子,无论是高冷还是温柔,都能得到贵人青眼,不说成花魁,头牌之位也能稳坐鳌首。
可是她偏偏不走寻常路,做了个毒蛇的女人,和楼里的姑娘们还好,一遇到男人,能和和气气已经是万福了,言语之上一点委屈都不受,在被她气跑了第三位贵客后,也只能忍痛把这么好的苗子放在了楼下。
宫公子的手有些发抖,老鸨心里哀道:我的散儿哟,你放着“公子”、“宫爷”不喊,偏偏喊人家“公公”干嘛啊!看他这模样,平时应该没少吃这姓氏的亏!
想到这里,老鸨额间冒出细汗来,散儿九岁进楼,性子天真可爱,她是打心眼儿里把散儿当成女儿疼的,可不能让她折损在这位宫公子手上啊!
情况正是危急之时,那个李公子伸手扯了一下宫公子的衣袖,说道:“宫兄,你我今日可是为了那‘弦月’来的,莫要在此处耽误时间了,我听说,这凡是花魁奇女,心中都有些高傲之气,若是你出手粗鲁,惹恼了佳人,我们不就白跑一趟?”
听了他的话,宫公子强压住火气,刚抬腿想走,又马上折回身子,指着散儿对老鸨说:“不要什么头牌了,本公子今日就要这女人伺候了!”哼,性子乖张?不过也是个轻贱妓子罢了,还不是让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听这宫公子不怒反倒是想要散儿伺候,老鸨连忙给她递了个眼神,而散儿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越过了老鸨,也越过了有些得意的宫公子,而是走到了那李公子面前,温柔乖巧的行了个礼,说道:“李公子,奴家引你去楼上雅间可好?”
那李公子点头,没有拒绝。
二人身后的宫公子见到散儿的举动也是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丝防备,一个区区低级妓子,怎么能看出,他二人的地位高低?
带着十二分小心,宫公子也跟着上了楼。
许是心中带着戒备,三人上楼后再没生出什么事端来,倒是楼下的孙家姐弟二人,遇到了一次大危机。
藏在花瓶后边的姐弟二人,突然之间被身后的一个人拎了起来!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他们就被人带进了角落里的屋子,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被人封住了穴道,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进了屋子以后,他二人就被扔在了床上。
宋茜茜看着眼前的白墙,心里着急起来,他们这会不会是遇到变态了!
心里不由得想起了白挽卿,在心中默念:卿卿救我!
因为慕瑾寒“不小心”伤了腿,不方便移动,所以白挽卿决定再在孙府待上几日。
此时他走在路上准备去药铺为慕瑾寒抓几位药来,突然莫名地心悸让他踉跄一下,抬头看了看四周,又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暗道:上一次的心悸还是五年前,孙倾荷被毒蛇攻击的那天。
白挽卿不由得眉头紧锁,难道是倾儿出事了?
顾不得为发烧的慕瑾寒寻药,他快步回了孙府。
那李公子点头,没有拒绝。
二人身后的宫公子见到散儿的举动也是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丝防备,一个区区低级妓子,怎么能看出,他二人的地位高低?
带着十二分小心,宫公子也跟着上了楼。
许是心中带着戒备,三人上楼后再没生出什么事端来,倒是楼下的孙家姐弟二人,遇到了一次大危机。
藏在花瓶后边的姐弟二人,突然之间被身后的一个人拎了起来!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他们就被人带进了角落里的屋子,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被人封住了穴道,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进了屋子以后,他二人就被扔在了床上。
宋茜茜看着眼前的白墙,心里着急起来,他们这会不会是遇到变态了!
心里不由得想起了白挽卿,在心中默念:卿卿救我!
因为慕瑾寒“不小心”伤了腿,不方便移动,所以白挽卿决定再在孙府待上几日。
此时他走在路上准备去药铺为慕瑾寒抓几位药来,突然莫名地心悸让他踉跄一下,抬头看了看四周,又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暗道:上一次的心悸还是五年前,孙倾荷被毒蛇攻击的那天。
白挽卿不由得眉头紧锁,难道是倾儿出事了?
顾不得为发烧的慕瑾寒寻药,他快步回了孙府。
是五年前,孙倾荷被毒蛇攻击的那天。
白挽卿不由得眉头紧锁,难道是倾儿出事了?
顾不得为发烧的慕瑾寒寻药,他快步回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