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哦我的九尾狐奶、奶球球
“她这样,能坚持到生产吗?”冷严问道。
“能,不过往后,可能就再也生育不了了。”李府医安心也有些愧疚。
“嗯,那一切照旧,你做的很好。”虽然张伯那里已经打了包票,说吴柳从这一胎就算她怎么折腾的都能安稳生下,但是事关文景人,绝对不能有半分马虎。
隔天,战王府就挂起了白幡,得帝知晓了战王的死讯特意亲自前来,又赏赐了很多东西,十几抬,都用红布包着,更像是在庆祝什么,当日一些吊唁的臣子就觉得十分不舒服,没等他们离开,这战王妃吴柳从就期期艾艾的在灵前寻死腻活,被王府管家拦下。
因缘得帝知晓两人本是青梅竹马,念及战王世子年幼,孤儿寡母生活艰难,得帝特别破格,在战王的棺材前赐了这门婚事,又以择日不如撞日为由,当场就让他们拜了天地,一时间此事轰动了整个上南城。
只是虽然轰动,但也迅速平息,只有那知晓承欢楼中一切的侍卫们,偶尔提起此事会相视一笑。
洞房花烛那夜,冷严和文景人在万花楼中对饮,微醺的冷严问道:“你当年怎么就看上了吴柳从那人呢?”
文景人无奈的笑笑说:“我也没能料到能写出《关西恨》的女子居然是这样的人品,文如其人,古人竟是欺我。”
一口饮尽壶中的烈酒,辣得他胸膛都在燃烧,一如当年看到那首荡气回肠的词句时的激动。
爱吗?还爱吗?
爱,那年对她的心动,这一生都不会忘却!
只不过,自己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作为文长舞亲密友人和暗恋对象的孙家姐弟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一道道惊雷般的消息。
孙倾醉十分想前去安慰文长舞,却得知,他在当天黄昏就启程去了边塞,在他父王曾经镇守了两年的土地上,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开始,搏起了他的前程。
说来也是巧合,孙礼怀、冷严约了当月二十二,战王文景人就死在了当月二月二十一,喝完了丧酒喝喜酒,喝完了喜酒又要喝一碗知己酒,孙礼怀就像个感情丰富的酒精容器一般,每天陪着冷严吨吨吨吨吨吨的喝。
看着考虑穿着,又精心备了礼品出门的孙礼怀,宋茜茜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世事难料,之前她还觉得孙礼怀能容忍战王府用一个管家做代表是不拘小节,和冷严把酒言欢是礼贤下士,结果才月余时间,人家就摇身一变成了新任战王。份位上居然比她爹都高了许多。
这大望朝的承袭制度也是有趣,战王又不是没有儿子,这文长舞白做了十年世子,到头来让没有血缘的后爹承袭了爵位,真是可悲可叹。
不过,今日宋茜茜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因为她总觉得冷严对她爹不怀好意,所以不能放任两人独处。
她扯着自己的小保镖孙倾醉就偷偷跟在了孙礼怀后边,今天她爹选择了孙府中最低调的马车,有疑点。
两个小人儿打算暗中跟着马车,但是走了几步,就忘了马车,顺着馄饨的香气走到了街角小摊上,两人呼噜噜吃了三碗馄饨,再一抬头,就看到孙礼怀的马车再次从眼前经过。
肉包包与奶包包对视一眼,此人在绕路迷惑敌人,肯定有问题!两个人给了老人家几个铜板,但也没离开,又喝了两盏阿婆自家做的梅子茶,就看到孙礼怀的马车又过去了。
孙倾醉不解地对着孙倾荷说道:“阿姐,爹爹这是要去哪里啊,咱们孙家离闹事要有半个时辰的车程,他这么绕,耽误时间,恐怕到了的时候,正是餐馆酒楼人满为患之刻。”
宋茜茜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两个人喝酒,又不着急去酒楼?这···宋茜茜眼睛一转就猜到了,他们喝的不是正经的酒,肯定是要喝花酒!
“奶包包,上南城里最好的青楼是哪里?”宋茜茜问道。
一下子被问的臊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我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
上去就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不知道你脸红什么?赶快从实招来!”
“哎呦,别别别掐脸,我说我说!”孙倾醉揉着自己无敌可爱的小脸蛋说道,“万花楼。”
“你怎么知道的?是哪个下人没事说给你听的,还是爹爹总会去那里?”宋茜茜面露凶光,脑海里已经是在策划如何怂恿她的美人娘亲把系统爹爹孙礼怀吊起来打的事宜了。
奶包包委屈的低下头说道:“是长舞同我讲的。”
啊?宋茜茜颇为惊讶,又想起那日文长舞调戏她的话语简直是顺手拈来,这不就说明,这文长舞真的是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吗?还以为他是个纯情小男孩,真是浪费她的感情!
看着自家姐姐对着远走边塞的文长舞印象急剧下降,并且咬牙切齿的样子时,孙倾醉望着远方,心里十分哀愁的默念着:长舞兄,在那里找个温柔的好姑娘吧,我姐姐太生猛,不适合你!小弟已经尽力了,剩下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想完这些,他眼里藏不住的兴奋,文长舞临走时送来的一罐流奶球,这下可全都归他了!
等到多年后,三个儿时玩伴再度聚首,文长舞回忆起了这件小事,没有埋怨贪吃的孙倾醉,而是抱住了他,说了句:“好兄弟,谢谢你!”
为了方便高端客户,万花楼离孙府所在的城东达官贵人区很近,借着孙倾醉,宋茜茜脸不红气不喘的来到了万花楼前,还好没有跟丢孙礼怀,俩人正门进不去,就偷偷从后门饶了进去,结果绕来绕去,也没找到通着前厅的房间。
万花楼就像个大迷宫一样,宋茜茜找到第五层的时候,心里开始烦躁起来,因为,她之前喝的馄饨和梅子茶,正在她的膀胱里叫嚣着。
孙礼怀也差不多一个情况,眼下,他们的当务之急不是找爹,而是找茅房。
对视点头,两个娃娃转身下楼,结果,楼梯就在眼前,他们的小短腿却离它越来越远。
被人抓到了!
“你们是什么人?”拎着他们的男人问道。
宋茜茜内心慌张,可是还能故作沉稳,但是孙倾醉就不一样了,他一下就红了眼睛说道:“叔叔,别摇!”然后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他就哗啦啦啦啦啦,一泻千里,尿了裤子。
看着自家弟弟眼含悲悯,唉,傻弟弟,你为什么要多喝那一碗馄饨汤!某个刚才还教训弟不能浪费逼着他喝馄饨汤的姐姐,如是想到。
正是大好的机会,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宋茜茜做哭腔对着背后的男人说道:“叔叔,我也想嘘嘘了!”
男人一听不好,赶紧拎着两个娃娃到了最近的一个房间,把宋茜茜推了进去,说道:“床下有夜壶,你自己解决吧!好了以后,来隔壁找你弟弟!”
舒舒服服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宋茜茜才慢悠悠的推开隔壁的门,绕过屏风,她“噗嗤”一声乐了,一个陌生男子正拿着帕子为光着屁股的孙倾醉擦着身体。
听见她毫不掩饰的取笑,孙倾醉无力地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