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杜鲁门的感激
事实上,这个年代的新罗马体系的力量是足以让其仰望的。
他已经受惠颇深。
于是经过三天的准备后。
“魔教”再度开坛。
这次杰森打着再度吸引一份外资,解决5000个就业岗位的幌子也飞来了瓦坎达。
寇蒂斯也来了。
汤姆也来了。
就在瓦坎达那栋36层的最高建筑里。
依旧是顶层。
之前被韩怀义派人从上海俱乐部运来的已经有了历史味道的一切物件按着当年的模式摆放着。
当然,这次的进屋方式要光明正大了许多。
由于大家的地位已经极度提升。
身份带来仪式更为庄严的气氛。
所有人都一系黑色的手工西服,黑的可以去寻找光明。
唯有梅洛作为“祭祀”式的书记人物,穿戴神父式的黑袍。
他先于沙发边和埃德加讲述光明会伟大的,传承自巴伐利亚时代,融入圣殿骑士团基因的古老历史。
接着又讲述上代领袖发现美洲兄弟会的堕落,如何在骑士桑德的保护下,从纽约去往远东寻找种子。
查理又是如何在远东崛起,再按着传承的意志返回纽约,并将新罗马发展至今的波澜壮阔的简史。
韩怀义等人安静的静静的旁听。
估计是骗人骗多了,二狗子都觉得这是真的了,所以他一本正经的很。
而他的思绪也不禁随着梅洛的半真半假的讲述,回忆自己这一路走来,心潮澎湃。
至于魔法师和魔导师则在想,不,查理还有个身份你们不敢提及。
半个小时过去后,梅洛举起手按在圣经和光明会的法典上。
他逐条宣誓,埃德加虔诚的重复并发自内心的宣誓。
等他宣誓完毕,所有人都站起来,欢迎他坐在夏尔位置边的那把胡桃木的新椅子上。
首先,是传统股权摊薄和赠予。
内部文件上签署即可。
其次,韩怀义正式提出:“我们必须发动所有力量,用资源为埃德加在三年内完成心愿。”
全票通过后,光明会向埃德加提出一个要求。
未来的FBI将和光明会分享情报,并成为新罗马集团也包括他自己的安全警戒线。
“我保证。”埃德加说。
韩怀义看着虔诚如同,忽然想,戴高乐,罗斯福,胡佛,都成为光明会的一员后,世界会怎样?
而罗斯福后任是杜鲁门吧。
好的小杜,请稍等。
然后是艾森豪威尔,肯尼迪,约翰森,尼克松。
尼克松访华破冰。
好吧,你们都等着。
两周后,返回华府的埃德加那边传来消息。
由于平克顿私人警察掌握了彭斯和三K党勾结的确凿证据,BOI的领导人被胡佛带队亲自抓捕然后送进了监狱。
完成这件事的胡佛也顺利接任BOI并顺利清洗了彭斯的所有残留力量。
他毫不留情不给任何余地的铁腕清扫之后,将平克顿私人警察正式纳入BOI编制,并让他们占据了一系列空白位置。
BOI在三天内完成更新换代,如今BOI只有他说了算。
与此同时,三K党在全美已经完全的臭名昭著。
他们被社会性死亡。
虽然种族主义依旧有土壤,可是三K党是没有生存的基础了。
他们在纽约愚蠢的计划和丑陋的嘴脸被那些反复播放的画面,一次次钉在耻辱架上。
便是最死心塌地的三K党徒现在也没脸坚持下去。
对此,托马斯爱迪生说:呵,我就知道。
而要回了10美元的杜鲁门先生则亢奋的表示:“纽约的杰森先生是为杰出的领袖,却依旧为暴徒诬蔑。如果,不是纽约执法部门的果断出击,真相又将怎样呢?”
这会儿杜鲁门阁下刚竞选密苏里根州杰克逊县法官失败。
他为了吃饭,目前在做汽车销售员工作。
但政治生物永远不甘寂寞,而他发声之后,却惹来了打败他的竞争对手德尔的嘲笑。
德尔嘲笑这位汽车销售,能管好四个轮子的事情已经不错了。
认为本地新闻媒体采访他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实话这真的很让人尴尬和愤怒。
可是杜鲁门确实输给了这个家伙,目前也确实不再是真正的政治人物。
所以他都无法回嘴,因为本地媒体这会儿觉得确实没必要浪费时间采访他了。
这就好像,在未来的论坛,管理员将辱骂你的帖子置顶还不让你回帖。
杜鲁门的蛋都气肿了。
但就在这时,杰森忽然在畅销全美的纽约时报上公然称赞杜鲁门先生看问题的犀利准确,他洞察了这件危机背后的真谛。
公理和正义如果不能及时,就将摧毁自由的基石。
杰森作为全美政治新星还说:“我非常欣赏杜鲁门先生在之前法官位置上的杰出表现,我认为很少有人能超越他的水平。”
德尔看到说“我曹,F!”,但他能拿杰森怎么办?
而杜鲁门的家门很快被人挤破,无数人在询问他,他和杰森的关系。
杜鲁门果然政治的很,他内心感激的恨不得跪舔杰森,表面却义正言辞的道:“我和杰森先生并无任何来往。”
但他又说:“但杰出的人总能在某些事情上保持一样的正确观点!这种一致,要比虚伪的交际来的更诚挚。”
杰森千里传音回复说:“他说的对,但是有一点不对,那就是,我认为杜鲁门先生将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期待和他畅谈理想的时刻能早点到来。”
杜鲁门赶紧表示:“是的,我也非常期待!不得不承认,杰森先生的话化解了我的某些尴尬,这也让我决定,我将再度竞选县首席法官的职务,请大家到时候投我一票。”
尼玛!这个太狠了。
他的对手德尔直接气的血崩,他虽然拼命发言可是纽约时报对于他只字不提。
你是谁?很抱歉,我们不采访你。
这件事很快引来连锁反应,密苏里根州民主党的党魁汤姆.彭德格斯忽然致电他冷落许久的杜鲁门,邀请他参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