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吃过这种药
哈同说完就走,因为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贝恩的愚弄。
因为贝恩他们要求他帮忙,结果工部局次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但是整个上海都知道,韩查理做事是不会这么的“低调”的!
工部局那些蠢货这是在上演贼喊捉贼的苦肉计吗?他们一贯如此!
哈同气呼呼的走后,韩怀义终于抱着肚子笑瘫在了沙发上。
鱼儿就趁机骑上的身体撒娇:“你开心什么呀少爷。”
韩怀义反手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哔哔了一番,鱼儿又羞又笑:“你们真恶心。”
“你可别在罗嘉林面前说漏。”
“哎呀,人家哪里好意思说这些事。”鱼儿急了,不过她挺好奇的,就悄悄问少爷:“那个药你吃过吗?”
“我特么吃了和谁用啊!你不是守身如玉吗!”韩怀义提到这事就烦躁,但他转念一想赶紧说:“少爷要吃什么药!少爷身体好着呢。”
鱼儿咯咯咯的笑的花枝乱颤,因为她虽然单纯但不代表她不懂这些。
韩怀义看到阳光下娇媚的小丫头挺上火的,他这就兽性大发摁住这丫头先欺负一顿再说。
被他冰冷的手伸进怀里时鱼儿都乱了,正好维克多夫妇过来玩,他们看到了这一幕。
维克多就埋汰韩怀义道:“查理,你要有个领袖的样子!”
结果这句有些装逼的话惹怒了他的老婆。
“于是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配在女人身上作怪是吗?查理不要理他,他年轻的时候从来不放过我!”老太太很放得开的大揭男人的老底,随即又去搂住鱼儿:“孩子,让我看看,你真漂亮,难怪查理爱死你了,但你要学会迎合你的丈夫。假如他配得上你的话。”
鱼儿顿时手足无措,这种事还要迎合呀……
这会儿哈同却崩溃了。
因为赶到那边的哈同得知贝恩先生居然中风了!
德维门则哈在椅子上声泪俱下的告诉他:“你就算能发誓这件事不是他干的,但你能发誓肯定和中国人无关吗?可怜我们的名声!”
哈同沉着脸坐在那里,仔细回忆查理的言行后,他最终还是说道:“德维门先生,我真的感觉这件事和查理无关。”
他确实也不希望双方再这样斗下去了。
所以他耐心的将自己和韩怀义交流的详细过程都说了一遍。
然后他问德维门:“抛开你对他的意见,我想问你,他如果提前得知这种情况的话,按着他的性格他会不心灾乐祸吗?”
“但是,一定是中国人干的。”
“德维门,收起你的偏见,不要再扩大战火了,除非你有证据。”哈同劝道。
然后他挺好奇的问三井;“三井先生,我看你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嘛。”
“我喝的咖啡少。”三井辩解道,脸色依旧火辣辣的。
他喝的最多了,只是看不出来!他不想讨论这些东西。
好吧,哈同就转移了话题:“德维门,你有证据吗?如果有,那我帮你找出那个混蛋来。如果没有,请你不要再在中国人头上打主意了好嘛?我们都是成年人!理智些。”
“白七,全上海只有巴比伦的白七,拥有这样的良药!”德维门终于嘶吼出了一个怀疑目标。
哈同顿时火了,他冲德维门吼道:“你怎么还在往查理头上扯,你在怀疑我的信誉是不是!既然你们让我去说和,那就该信任我的判断。查理是那种宁可用枪干掉你,也不会对你用这种手段的男人,太可笑了,黑暗查理会给工部局管理层集体下药,你疯了是吧。”
德维门因为站不起来,所以声音不大。
但德维门咬牙切齿的道:“相信我,哈同,我特么和三井都吃过白七的药,服药后的感觉是一样的!不信你问他!”
他吃药还吃出经验来了。
三井被他出卖后不得不承认道:“感觉确实差不多。”
但他在情绪上保守了许多,所以他加了句:“不过,这也不能证明……”
“怎么不能证明!最起码和白七有关吧!”德维门吼道。
两位药友在争吵,哈同则大喊:“够了!”
哈同说:“你们会不会之前吃多了?或者这种药和其他东西混合会引起什么反应!比如咖啡。”
“哈同先生你也有这种感觉?”三井忙问,哈同不遮掩了:“我……是的!你们喝过咖啡没有,那玩意遇到咖啡之后效果更好。”
德维门却有自己的思路,他挺有理的道:“就算这样,总不见得所有工部局的员工都吃了这玩意吧。”
“所有?”哈同彻底懵逼了。
三井成叹道:“真的是所有人,哈同先生您不是外人,您不知道,贝恩先生倒下后都还那样呢。”
哈同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本能的为韩怀义辩解道:“假设,假设你们的这种感觉是对的,那么我请问你们,白七是怎么给你们下药的呢!”
两位药友顿时哑火。
但德维门绞尽脑汁后忽然憋出了一个附和真相的推测。
这厮大喊:“会不会是水箱!对,他们也许在水箱里下了药才会引起整个大楼员工的反应!”
三人闻言一起回头,只见那边的工部局大楼的火势已经无法熄灭……
而这会儿韩怀义却已经和兴冲冲跑来汇报情况的的谢苗赶往了上海县的车站。
因为加夫里拉来了。
上千名白俄也尽数出动,因为他们要去迎接他们的亲人。
早在当时和他们承诺后,韩怀义就命令魏立涛向北边的加夫里拉发出请求。
获得了拉斯普京信任的加夫里拉享受到上海利益的同时也确实很尽力。
他承诺一定会帮新罗马将那些白俄的家眷送来。
于是韩怀义只让谢苗派遣了三名代表顿河营和西伯利亚方面的弟兄过去帮忙。
在权势和财富开路的前提下,加夫里拉以组织旅游的名义竟真的将这些白俄家眷都找到,并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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